方羽微微挑眉,說道:“為何讓我提要求?”
“這局算是你幫我贏的,成果當(dāng)然屬于你?!鼻匾阅f道。
“行吧,那就讓這位陳逸做一百下深蹲跳吧?!狈接鹦Φ?。
坐在賭桌對面的陳逸,看到秦以沫有點(diǎn)小事都要轉(zhuǎn)頭詢問方羽,心中不免有些嫉妒和疑惑。
這個道天修為如此低微,卻能成為秦以沫的貼身隨從。而且,秦以沫似乎還很信任他,跟他甚至有些親近,這是怎么回事?
聽到方羽的要求,秦以沫不禁一笑,轉(zhuǎn)過頭對陳逸說道:“陳先生,你說過是什么要求都可以對吧?”
“當(dāng)然,這么多人在場,我總不至于反悔吧?!标愐菸⑿偸值?。
“那好,你做一百個深蹲跳吧?!鼻匾阅f道。
“……深蹲跳?”陳逸愣了一下,問道。
“對啊,就是深蹲跳,應(yīng)該沒問題吧?!鼻匾阅酆σ?,說道。
“……當(dāng)然沒問題。”陳逸臉色有些僵硬,但還是答應(yīng)下來。
然后,在眾人古怪的眼神下,陳逸開始了深蹲跳。
作為一名半步宗師,做一百個深蹲跳自然不是什么大事,甚至可以說非常輕松。
只是,場面非常滑稽。
堂堂陳家大少,竟然在游輪的賭場上做深蹲跳!
這事要是傳出去,陳逸必要被人笑話。
不過,陳逸也沒別的辦法,賭局是他提出的,內(nèi)容也是他提出的,他還真沒法反悔。
很快,陳逸就把一百個深蹲跳做完了。
“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到那個小島,接下來我們玩一玩真正的牌局吧?!标愐菘戳艘谎凼直恚f道。
秦以沫微微蹙眉,說道:“我不太會打牌?!?
“你會玩哪種,我們就玩哪種,沒關(guān)系,試一試嘛?!标愐輨竦馈?
在遭遇了剛才的失敗之后,現(xiàn)在他繼續(xù)找回面子。
他相信剛才搖骰子的時候,是他自己出了錯誤,否則無法解釋。
無論如何,今天他也得在秦以沫身上贏個一千幾百萬,這樣才能把面子贏回來。
“那就玩最簡單的,抽牌比大小吧。”秦以沫答道。
陳逸有些發(fā)愣,他本想玩些稍微高端一些的牌局,但看來是沒什么機(jī)會了。
不過,比大小,對于陳逸來說也非常好贏,因?yàn)樗氝^相關(guān)的記牌手法。
“好,那就玩一百萬一局吧?怎么樣?沒有賭注就不好玩了?!标愐菡f道。
“沒問題?!鼻匾阅c(diǎn)頭。
她現(xiàn)在無條件相信方羽,能贏就贏,不能贏就認(rèn)命。
反正一百萬對于她來說,也不算什么。
于隨后,陳逸喊來一名荷官,讓他洗牌。
荷官洗牌的時候,陳逸死死地盯著荷官洗牌的手。
而方羽,也在看著荷官洗牌。
隨后,荷官將洗好的牌排列到桌上,讓陳逸和秦以沫抽。
“秦小姐,女士優(yōu)先,請?!标愐菡f道。
“左手起第十三張。”方羽在秦以沫耳邊小聲說道。
秦以沫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按照方羽所說,將牌取到手中。
看到秦以沫取走的牌,陳逸臉色大變!
他知道,秦以沫抽走的,就是那張最大的黑桃k了!
他現(xiàn)在抽什么牌都沒用,都不可能大過秦以沫手中的牌!
他輸了!
但無奈,他還是得抽一張牌。
亮牌后,周圍響起一陣驚呼。
秦以沫手中的果然是牌面最大的黑桃k,而陳逸則是黑桃q。
陳逸輸了一百萬。
第二局。
“這次還讓我先抽么?”秦以沫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,女士優(yōu)先嘛?!标愐莶恍判埃恍徘匾阅倪\(yùn)氣真有這么好!
“右邊起第六張?!狈接鹪俅翁嵝亚匾阅?。
秦以沫照做。
陳逸臉色大變!
黑桃k又被秦以沫抽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