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文東笑了,看著陸程文:“干活?!?
“哎哎哎,文東?!?
陸程文道:“剛剛忘記跟你說了,那個(gè)摩天大廈……”
“有我?”
“嗯。還有夢云的帆船酒店……”
“有我?!?
“是啊,還有雪嬌的大型綜合醫(yī)院……”
“還得有我!”
陸程文感慨地道:“咱倆合作,真的是天下無敵!”
“早就跟你這么說,你不信。我先看看這個(gè)財(cái)神是什么成色?!?
鶴堇年艱難地翻了個(gè)身,看到陸程文,咬牙切齒:“陸程文!”
牛頭冷冷地看著一切。
牛頭一把抓住鶴堇年的頭發(fā),將他拎了起來,仍在他朋友坐過的椅子上。
鶴堇年坐在椅子上,氣呼呼地瞪著陸程文和霍文東。
霍文東聳著肩膀笑:“老兄,認(rèn)識我么?”
“呸!陸程文的走狗!”
霍文東抹去臉上的唾沫,回頭問陸程文:“為什么每個(gè)人都說我是你的走狗?”
陸程文平靜回答:“不知道?!?
霍文東對鶴堇年道:“挺好了,我霍文東不是任何人的走狗,陸程文,才是我的狗!”
陸程文站在霍文東身后搖頭。
鶴堇年有些疑惑:“陸程文!你少跟我裝神弄鬼,這一次我們失敗是因?yàn)閷δ銈兊膽?zhàn)斗力估計(jì)不足!你現(xiàn)在放了我,我還可以回去幫你說幾句好話,要不然……”
霍文東啪地給了他一個(gè)嘴巴:“嘴咋那么碎呢!”
牛頭感覺不對勁兒:“等等,你到底是哪一伙的?”
鶴堇年回頭看著牛頭:“我跟你說,你別看你帶這個(gè)牛頭好像挺牛逼似得,你要敢動(dòng)我一下我真……啊——!”
牛頭都沒廢話,一根鐵棍直接刺穿了他的大腿,把他給釘椅子上了。
“面具是個(gè)好東西?!?
牛頭又拎起一根黑色鐵棍。
鶴堇年道:“陸程文!你敢對我用私刑?。磕悴慌碌箷r(shí)候我們哎呀——!”
又一根鐵棍穿過他的手臂,釘在了扶手上。
鶴堇年道:“陸總,我們之前是有點(diǎn)誤會(huì),但是我也是奉的家主之命,其實(shí)我內(nèi)心一直都知道,你是有能力的,心里是有一份敬意的!這些我相信我不說您也明白啊——!”
又一根,雙腿被釘死。
牛頭掂量著手里的鐵棍:“陸程文,我怎么聽他的口氣,他們根本就不是你的手下,而是……你的冤家?。俊?
陸程文聳聳肩:“如果財(cái)神是我手下,那我還折騰個(gè)屁啊,早就拿了錢去逍遙快活了?!?
霍文東點(diǎn)頭,指著陸程文對牛頭道:“有道理?!?
鶴堇年懵了:“什么情況???這到底是什么情況???陸總,冤家宜解不宜結(jié),今天你放我一馬,日后你看我怎么報(bào)答你啊——!”
雙手雙腳都給釘上了。
牛頭用鐵棍抬起鶴堇年的下巴,冷漠地看著他:“陸程文在我們這里,沒有話語權(quán)的。你爹的輕功不錯(cuò),他就是你們的幕后主使吧?”
鶴堇年道:“牛哥,你想問什么可以問,這鐵棍子是不是可以節(jié)省了?”
“不可以。”
說著,一根鐵棍從他肩膀上方插了進(jìn)去。
“啊——!”
鶴堇年本能地想動(dòng),但是稍微一動(dòng),渾身都疼。
“這是什么刑罰???”
陸-->>程文嚴(yán)厲地道:“說!錢在哪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