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抵不過夫妻同心的兩人。
思及至此,此時南宮垣腦海中不禁浮現(xiàn)出那日在大國寺內(nèi)青旋站在高臺之上的畫面。
那時的青旋面對猶如海浪般的黑鼠,卻依舊全神貫注無動于衷。
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虛無,唯有她身著一襲白衣,遺世獨立,宛如驚鴻,冷魅美艷,勾人心魄。
若是可以,他恨不得在那一瞬間,將她壓在身下。
他要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扒光青旋的衣衫。
凌辱她。
他要讓南宮燁仔細(xì)看清楚,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,看清楚真正贏的人是他。
沒錯!
他才是最后贏的那個!
是他南宮垣!
瀕臨死亡,南宮垣所有的快感皆來自于他的幻想。
他眼中的冷笑變得極其變態(tài)。
就連他整張臉也變得扭曲,看上去很是瘋魔。
詭異變態(tài)卻又無比沙啞的笑聲充斥整個地牢。
“最后……贏的人……是我……南宮垣……”
南宮垣癲狂的笑著,卻絲毫不曾察覺到,猶如黑墨般的血液從他七孔中流出,漸漸覆蓋他整張死敗蒼白的臉。
若是有人看到他此刻的模樣,定會被嚇到。
仿佛對方正在遭受十八層地獄的酷刑。
“贏的人是我……”
“青旋也是……”我的……
然而最后兩個字,卻死死卡在了南宮垣喉嚨口。
夕陽西下,然而被囚禁在地牢中的南宮垣卻再也不曾發(fā)出過聲音。
——
“竟然是他!”
青旋驀地從睡夢中進(jìn)行過來。
醒來的時候,她滿頭細(xì)汗,夢境中的畫面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。
方才她在夢境中看到的一切,就好像是真實發(fā)生過。
青旋摸了摸額頭上的細(xì)汗。
她竟然夢到南宮垣被南宮卿囚禁在地牢之中,甚至還七孔留著黑血,死不瞑目。
想到夢境中南宮垣死前說的那番話,青旋眼中的驚詫散去。
她皺了皺眉,眼中的驚詫被一片冰冷與嫌惡取而代之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