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夜北承占著的人,也是他最想要的。
夜北承覺得今日的白譽堂實在反常,轉念一想,心中便有了猜測。
他看向白譽堂,道:“怎么?白兄沒等到那位一見鐘情的姑娘?”
明知故問。
白譽堂睨了夜北承一眼,微不可見的發(fā)出一聲輕嘆:“如你所愿,千年鐵樹好不容易開一次花,一開就謝了。”
預料之中,不過身為多年好友,夜北承也不忍心讓他孤寡一生。
他太了解白譽堂這個人,如一頭犟驢,一旦認準的事就不會輕易放棄,一旦動了心,恐怕九頭牛也拉不回來。
夜北承道:“可見著她了?”
白譽堂點了點頭:“見著了。”
夜北承道:“既然見著了,你怎是這幅模樣?難不成,被她拒絕了?”
白譽堂苦笑,仰頭又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,他嘲弄地牽起嘴角,道:“根本不存在拒絕,我都沒有機會開口,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!”
夜北承疑惑,一臉戲謔地盯著他,道:“怎么?難不成,她已為人婦?”
白譽堂道:“倒也不是,只是......她已經(jīng)屬于別人。”
而那個人,是他多年的好友,他連爭奪的資格都沒有!
夜北承心中了然,原來只是心有所屬?
他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他和林霜兒之間的關系,不禁皺眉。
林霜兒不也一樣心有所屬,和齊銘情投意合嗎?
可若要他拱手讓人,他卻做不到......